“唔........”秦般若乳儿这处最为敏感,尤其是在被吃弄的时候。
她口间难以自抑地发出呻吟声后,想起马车外还有宫人在,忙咬住下唇瓣,防止声音再从她口间溢出。
秦子墨看着这一幕,大手抚摸了下她唇瓣上被咬出的印记,叹气对她道:“别咬,若是害怕被听见的话,你便先吃为兄的吧。”
他说着,透过马车车窗的缝隙看了一眼外面阴沉沉的天气,估摸着距离下雨应该没多久了。
秦般若的确害怕被听见,闻言坐起了身子,就这么穿着藕粉色的肚兜按照秦子墨所说爬上他身子,有点生涩地去解他衣衫。
他穿的看起来薄,但上手解起来的时候,一层又一层。
马车内有些闷热,秦般若又解的费力,额头上很快便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秦子墨看着心疼的紧,叹了一口气后抓住她笨拙的小手,让她先等着。
他则是起身,从马车内嵌的银制柜子内取出一方小小的冰鉴。
冰鉴周围放有可以维持冰块不化的硝石,是以里面的冰块都还保存地好好地。
他将冰鉴取出,放在马车窗子处有风吹进来的地方,让冷气能被带到秦般若那边,替她解暑。
做完这些,他看着黏腻贴在她脖颈处的长发,索性将她青丝散开,大手十分巧地给她簪了个髻,确定她能凉快些了,他才自己动手解起衣衫。
给秦般若的感觉,的确是很照顾她。
想来她之前从秦顺意那里听说的,秦子墨待她极好,和她关系也很好一事并不是假的。
只是,她怎么觉得,她曾经和秦子墨玩的吃乳游戏有点太过荒谬。
正想着,秦子墨上身的衣衫便尽数被宽解开。露出内里冷白的肌肤。
一般久病之人,身子都极为瘦削,不会有多少肉。
可秦般若这会儿去看他,却发现他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