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陈泽浅笑弯起月牙眼,眼中却丝毫笑意都没有。
望进去看,只能窥见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戾气。
给人一种坠入深渊的不寒而栗感。
秦般若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下意识就想要往榻的最里面退。
可她退,陈泽却近。
他像一只想要逗弄猎物的野兽,慢慢悠悠一步步朝她逼近,之后单膝跪爬上床榻,身子前倾到鼻尖快要碰到秦般若挺翘鼻梁的地步。
他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喑哑着嗓音问她:“您可否说说,这些,都是谁干的么?又可还........”
青年说着,大手一路往下,触碰到她裙摆的位置掀开,骨节分明的大手直奔她亵裤的位置,挑开她衣物一角,往最里的地方触摸过去。
入手的,不仅有股花液的湿滑感,还有一股他十分熟悉的黏腻感。
这种黏腻感,也就只有男子的那物能带来了。
陈泽的面色更加黑沉了,萦绕在他周身的气压在这么一刻变得更低了些。
但最基本的理智,他却仍旧还能维持。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抱着最大的期望,希望他碰到的东西不是他猜到的。
可很快,入眼的浊白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他再次轻笑起来,这一次脸上笑多了些真切笑意,只不过这笑,是被气的。
秦般若看见陈泽手上沾着的东西,臊红耳根后,大脑嗡嗡作响,变得一片空白。
这个东西,陈泽就算已经成了太监,可还未净身之前的他,应当也是懂的。
于是她生生急红了眼眶,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起了水雾的美眸去看陈泽,小手再次鼓起勇气去拉他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