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怎么突然到访?”
几人落座,魏钰默契地和姐姐对视,魏芝则冲她似笑非笑地扬扬眉梢,要说的话全在二人的小动作里了。
在谈正事前,魏芝扫视了一圈冷清的厅堂,问道:“怎么不见二妹夫?”
“他出去了。”
“哦。”魏芝说:“二妹妹,有没有想姐姐?”
魏钰正经道:“我们不是才见过?对了,我给姐夫开的药,可有喝吗?”
“我喝了才过来的。”夏青云乖巧地道,不动声色的用余光扫了下魏芝的脸,趁魏钰不注意的时候揪了下她手背的软肉,耳语道:“你能不能像个姐姐,别那么轻浮。”
魏芝冤死了:“我哪儿轻浮了?就是句普通的问好。”
“就轻浮。”夏青云说:“下次你记得照镜子,就知道轻不轻浮了。”
魏芝无言以对,十几年都是和魏钰这么相处的,今日怎么就落了个轻浮,那明明是姐姐对妹妹的关爱好不好?
她忽然反应过来了,小夫人在吃醋,真惹人怜爱。魏芝心都化了,去拉夏青云的手,夏青云偏不让她碰,于是两人开始了旁若无人的你追我赶的游戏。
光天化日之下大秀恩爱,完全不顾及还有个活人在场,魏钰重重咳嗽了一声,说:“你们留在我这儿用晚膳吧。”
“好啊。”魏芝微笑道,和妹妹使了个眼色。
魏钰心领神会,道:“二驸马前几日弄来了一只会学人说话的八哥,挺有意思的,姐夫要不要去看看?”
“它会说人话?”夏青云一听新奇事物心痒的不得了,眼睛发亮:“好啊,魏姐姐,我们一块儿吧。”
“魏姐姐?”魏钰对魏芝的爱称感到新鲜,同时有点牙酸,赶紧起身走在前面:“我带你们去。”
八哥养在二驸马卧房的走廊上,鸟笼由一根细长的银钩挂于屋檐下,它的羽毛乌黑而光亮,歪着脑袋看了看逗它的夏青云,又低下头啄食。
夏青云:“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