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咎默默无言。
“嘛，不过还真是爱慕你们，”红将双手抱在脑勺后面，边走边说，“毕竟还有过往让你们挂念，而我呢，连自己到底是啥都不知道。”
缘咎意外地瞥了它一眼：“你居然也会在意回想和过往？”
“你这是什么话，我好歹也是个生灵！”红委屈地反驳着，实在私底下心虚得很，要不是这段时间老产生诡异的熟悉感，它根本没想过要往要找回自己的记忆，更正确地说，它是在下意识地回避过往，于是红飞快地转移了话题，“不过我还是有点赞成那个圣侍小子的话的，光凭这些并不能确信雪莲城和九幽涧的僵尸就必定存在关系吧？就像他说的，这些僵尸可能只是某个御尸人弄出来的东西，何必那么激烈地反驳他？难道……？”
“……我承认由于我讨厌四圣会所以做过了，”缘咎回避了红由于好奇而变得闪闪发亮的眼力，“但这两个处所产生僵尸十分变态却是事实。”
“据记载，自然产生也好，御尸人自己制作也好，都需要用阴气温养尸体很久才有可能产生出僵尸，并且概率还很小，所以大部分御尸人并不是自己养出了僵尸，而是直接进进有僵尸出没的极阴之地捕捉再以秘法御之。九幽涧的僵尸在三天之内陡然产生，确定是有人应用了不为人知的新手段；而雪莲城下方并无**，僵尸也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大规模制作僵尸的原因，实在令人在意。”
缘咎顿了顿，持续说道：“二是尸源——虚兽。虚兽本就能直接用来签契约，并且还拥有远超僵尸的智慧，假如想进步自身战力，何必多此一举将虚兽变成僵尸？这一点太古怪了。”
红未置可否，而是问道：“我听说一个人修最多只能和三个虚兽或兽修签下契约，是不是僵尸的话就能一次性签很多？要是签成百上千个，一出手就是僵尸军团，那场面岂不是很威风？”
“确实以普通修士的能耐签三个虚兽或是兽修已经是极限，但古代人修早就想出了另一种措施——层层契约，”缘咎见红一脸迷茫，便又解释道，“就像树枝分岔一样，比如一个人签了两只兽修，为了降低精力累赘，他可以让自己的契约兽修各自再签下两只兽修，这样他就相当于拥有了六只灵兽，固然命令转达会慢一点，但总体实力尽对是加强的。”
红惊奇地吐吐舌头：“还有这种操作？那岂不是只要能弄到足够多的兽修或是虚兽，就可以一人成军了？”
“理论上是的，”缘咎点点头，“不过这方法却分歧适僵尸，由于僵尸智力太过低下，无法懂得复杂的契约，也不懂如何转达命令，所以很难让僵尸再进行‘层层契约’，真要寻求奴隶数目的话，直接签下虚兽才是正确的选择。”
“言之有理，”红冥思苦想，“那他们制作这些虚兽僵尸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呢？”
“我也想不明确。”缘咎双手一摊做无奈状。
红呆呆地看着缘咎，忽然，它脸上涌现出兴奋之色，用力一拍它的肩膀，压低声音神秘道：“嘿嘿，你说，这其中该不会有了不得的诡计吧？”
面对一说起搞事就欢乐得几乎上蹿下跳的红，缘咎不由苦笑：“不说年岁未知的雪莲城，九幽涧已经存在三千多年了，就算修到大乘期，修士的寿命也不过三千五百年左右，费尽心思弄出这些僵尸的人要么飞升要么坐化，有诡计也早就结束了，哪里等得到我们往管。”
红撇撇嘴：“修士的寿命本来这么短的吗？那兽修呢？我看老乌龟就活得很长。”
“兽修专注于自身壮大，连学宝贝炼制的都很少，谁有闲心往关心养尸？”
“你不就关心了？我看你比人修知道的还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