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是去了吗?好端端你在这儿哭什么?”

    是高贵妃,魏听雪抬头看着高贵妃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身华服,美艳不可方物。

    魏听雪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王柳不能娶她为妻所以她才难过的想哭吧,犹豫了许久才说:“奴婢,奴婢没有领到份例怕被罚。”

    高贵妃看着哭的眼睛、鼻子都红红的魏听雪心里一软就没有戳破她的话,也没有告诉她她刚才其实一直都在。

    那个男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她都听的明明白白的。

    高贵妃用帕子给魏听雪擦干净眼泪:“莫要再哭了,不过是份例回头我让人送过去,别哭了,为这个哭不值当。

    我们女人活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比男人难,所以我们就更要明白凡事只能靠自己这个道理。

    与其你去做一朵依附在男人身边的花,不如自己努努力,做个好看的花瓶,让他虽然嫌弃你,可也不能随便处置了你,明白吗?”

    魏听雪似懂非懂,什么花什么花瓶,不过高贵妃为什么会帮她。

    那天魏听雪想了整整一夜,便决定第二天借口去找他然后把自己想法告诉他。

    最多三个月,不半个月她就会和容嫔说好,让她嫁给他。

    可谁也没有想到,不过一夜之间,他居然判若两人。

    先前的柔情似水水没有了,浓情蜜意也没有了,有的只是冷冰冰的回应。

    他不仅对她不理不睬,出言嘲讽。

    魏听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得他不高兴了,便开始哄他。

    可她越是哄他他越是不理会她,不仅如此,还将她亲手送给他的手帕当着她的面给别的人用。

    魏听雪难过极了,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只能拼命地反思,拼命地去讨好,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不理会,和责骂。

    她以为他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她一天不嫁给他,他就一天不会理她,他在用他的方式像她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