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忠秋简直就是个蠢货,竟然要变革幕府。幕府才成立多长时间?我看他是太过懦弱了!只要我们拿出武士精神,血洗华夏人在我们江户城开设学堂、报社和银行,一定能够逼得他们退出我们东瀛!”酒屋里面有一个武士拍桌子叫道。
“板仓重昌,我们武士要以堂堂正正的方式击败敌人。虽然我也反对阿部忠秋,不过血洗平民不是我们武士的行为。”松平信纲说道。
“他们都步步紧逼了,我们还要和他们谈什么武士道精神,我看必须要给他们血的教训才行!”板仓重昌说道。
“你喝醉了,现在已经是深夜,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松平信纲看了一下月色,对板仓重昌说道。
“你先走,我继续喝酒!”板仓重昌醉醺醺地说道。
松平信纲见到时间已经不早,板仓重昌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对他说道:“那我先走了。”
松平信纲先一步离开了酒屋。待在酒屋里面的板仓重昌又连续喝了几盅白酒,这才摇摇晃晃起身。
“什么九州军,那些懦夫就怕他们,要击败他们,就必须要使用恐怖的手段才行……”板仓重昌仍然口齿不清地叫喊。
“将军,需不需要小的送您回去?”酒屋老板与板仓重昌熟悉,见到板仓重昌要离开,于是问道。
“滚,不要……不要小看我!”板仓重昌离开酒屋,因为天气寒冷,连呼吸间的气息都是白雾。
在黑暗的街道中,寂静异常,只有一个打更的更夫提着破旧的灯笼,拍子木敲打出响亮的声音。
板仓重昌感受到了夜间的凉意,身体打了一个寒颤。
“你,过来!”板仓重昌扶着石墙,指着更夫说道。
更夫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手中的拍子木仍然有节奏地敲打,微弱的烛光无法照亮他的脸。
“把灯笼给我!”板仓重昌一把将更夫手中的灯笼抢走。
板仓重昌夺走灯笼以后,摇摇晃晃地就要离开。
突然,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锋利的匕首刺穿了他的胸膛!
“呜呜……”板仓重昌发出痛苦的哽咽,双眼眦裂突出,想要奋力挣扎,但是这个时候黑暗中又伸出两双手,分别将他的双手和双脚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