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我一定给兄长当牛做马,好不好?”杜草赔着笑脸,那叫一个乖巧啊。
看着自己的夫人在别人的面前如此的温柔小意,季抒墨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走了过来:“夫人,我疼得很。”
杜草看着季抒墨嘴角的淤青,皱了皱眉毛:“凤离!你下手作什么这么重啊?你打死了我夫君,是想让我守寡吗?”
上一秒还在撒娇,这一秒就变脸了?
凤离看着杜草在季抒墨面前不值钱这一出,就觉得来气,别过脸去,索性还是眼不见心不烦好了!
乐清走到凤离跟前:“七哥,没事吧?”
“我脸没事,我心有事!”凤离捂着心口的地方:“这里,堵得慌。”
这个乐清倒是可以理解的,淡淡的笑了笑:“这个你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吗?来,我给你揉揉,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杜草早就拿了药膏过来:“上药,我去做饭了,晚上大家喝几杯,好不好?”
凤离哼了一声,季抒墨倒是殷勤的很:“夫人,我帮你,我发给你洗菜!”
看着季抒墨这个也不值钱的样,凤离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趟来的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多余了?
“乐清,我想回去了。”凤离捂着心口的地方,心绞痛,堵得慌!
杜草做了好几个自己的拿手菜,席间那叫一个殷勤,不是倒酒就是敬酒的,好不欢快。
凤离看着杜草如此,就知道这一趟自己来了,也算是枉做小人了。
“小草,这次过来,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要办,之前你不是跟我说皇甫迟的手里,有一队精兵的吗?我跟清儿前些日子盘点,发现三年前,北国往永安和南疆各运送了五千匹战马,都是顶顶好的那种!”
各五千?
那不就是一万吗?
“还有一些生铁,估计现在已经是被锻造成为武器了。”乐清细心,所以仔仔细细的查过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