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列布基这么大,咱怎么调查啊?不如先放一下,内什么先看场比赛,劳逸结合……哎呀!”
李甲同学头都没回就向后打出一拳,物理意义上制止了无笑同学的“良策”。
“这磨洋工啊,哥哥劝你还是不要再想。至于调查方案,你不要担心,早想好了。”
这么说着,李甲就要扭头看常无笑。无笑见了,连忙把鬼脸收回,一脸严肃:“哦?怎么个查法?”
“嗯?你这正经得我都有点不适应……刚才干什么了?”
“没没没,什么都没干。咱想通了,先公后私,先公后私嘛。哥您快给弟弟讲讲,怎么个查法啊?”
李甲成功被这位弟弟打的好太极转移了话题,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虑。
“不着急。说起来,咱还没吃呢。走,先去吃饭。”
说话功夫,二人走出旅舍,来到了隔壁的早点铺。铺子只一人,即是掌柜的,又是店小二。
“店家!店家!”
那店家闻声一看,不禁称奇。为何?
来者二人,一前一后。前有一汉,留光头,鼻若尖钩目似虎,身长八尺如山岳,咋咋呼呼;后随一子,似书生,齿若玉露唇赛砂,面容无奇似路人,低低调调。
这二人分开看,一人似冰,一人如炭,不可同器而装;可放一起又如太极八卦,阴中有阳,阳里生阴,和谐得离奇。
“二位爷,来点什么啊?花卷馒头还是素肉包子,白米粥豆浆还是玉米糊糊醪糟汤嘞?”
好奇归好奇,赚钱大业,不容有他。店家依旧是热情洋溢。
“店家,这包子如何卖啊?”那小厮出言询问,柔声细语。
“素的五块钱,肉的两块钱。”
“你这店家,只听闻过肉贵于菜,怎的你这反倒了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