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话语将我的最后一丝疑虑带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
(十七)
得了人类病的玩具让我跳舞的兴致全无。好在维奥拉并不介意,我们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便回去了。
我放弃了试探,直截了当地向她问了些有关多弗朗明哥的忌讳,她知道的也不多,只向我强调了一点——少主很重视家人。
她告诉我,多弗朗明哥所有的血脉亲人都已离世,所以他将唐吉诃德家族的干部视作家人,对他们极好极宽容。
维奥拉一说我就明白为何之前我提及死去亲人时,他会露出杀意。
默默将这个词列入黑名单,并下定决心要记住干部们的脸,以后绕着他们走。
就在我听着维奥拉给我讲的那些家族干部的特征时,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我注意到他挡住了整张脸的面罩,这并不常见的打扮立刻让我意识到他很可能就是维奥拉刚刚提及的干部之一——古拉迪乌斯。
果不其然。
他的目光落到维奥拉的身上,喊出了她的名字。
正如刚刚做下的决定,我并不想和干部们有过多的接触,于是在他走近时就和维奥拉说了一声,去往不远处的小摊,给他们留下了单独说话的空间。
带着花环的摊主对我点点头,她的商品是摆在房车的后备箱里,大多都是各色颜色的花朵,只有两侧摆放着女孩会喜爱的小物件以及零零散散的化妆用品。
我看了会儿,请她帮我包好一捧白玫瑰、洋甘菊和小飞燕的花束。
和鲜花一起送到我手里的还有一支口红。
她爽朗笑道:"赠品,这个色号不常用,没什么人要。"
"谢谢。"
午后的阳光已经过了最刺眼的时候,散发的光芒并不灼热却足够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