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的把戏。”原枭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
“嗯?”妖异青年一脸无辜,好像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可怜巴巴地说,“你什么意思啊?人家好心好意帮你呜呜呜”语调之哀伤,表情之悲戚,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si变态,你再sao扰我的记忆殿堂,小心我把你头朝下在马桶里做个养生面膜。”原枭双手抱在x前,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白骨王座上的青年。
“啧,早就知道我在窥探你的思想了吗。什么时候发现的呀?”青年立马变了脸se,嘴角上扬,嘴角竟是直b耳朵根,宛若一只嗜血的鬼怪,异常诡异。
“平时你自然窥探不了,但是我和君锁一战,r0ut受伤太过严重,让你趁虚而入倒不让我惊讶,想必你出来占据我身t的时候,乐的b现在还欢腾吧。”原枭有些无奈,自己和君锁这场对决,自己付出的代价,有些太大了。
“嘿嘿嘿,你看你,说的和我是个小偷强盗一样。”青年贱贱的笑着,走下王座,站到原枭旁边。“每个人类的意识和记忆的阀门都不一样,就好像是锁一样,普通的锁我三两下就能破解,实在不行还可以暴力开门,读心控心都易如反掌。”
青年像是长辈看到有出息的晚辈一样拍了拍原枭的肩膀。“不过你脑子里的这把‘锁’,我真是几千年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简单,却一点没办法破解的‘锁’。”青年b划了一下,说,“你那玩意简直就是根粗壮无b的大铁棍子,直接cha在意识阀门的门栓里,我就是有无数把钥匙,也不可能打开连锁眼都没有的锁啊。”青年有些气恼。
原枭没有理会青年言语里的粗俗暗喻,自己走向了那张白骨王座。“诶,小子。”青年没有去拦原枭,而是叫住了他。“嗯?”原枭没有回头,轻声回应。“刚刚的意识游戏结束的太早,关键时刻戛然而止让小爷我很是不爽。快快快,和我讲讲,你在人类的地界杀了那么多人,没被人界的法律制裁?怎么还活蹦乱跳地跑到‘那里’去了?”青年十分的好奇。
原枭没有再停步,也没有回答,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张狰狞的白骨王座,慢慢坐了上去。
他睥睨着王座之下的青年,嘲讽一笑:“自己猜去吧,si娘a0。”
“我去你大爷”青年的愤怒谩骂刚刚响起,就消失不见。
因为这一刻,原枭睁开了眼。
“总算是夺回来了。”原枭有些自责,也有些后怕。刚刚看似是两个人的和平交流,其实凶险无b。那张白骨王座其实就是原枭的思维主导意识,和君锁一战,原枭消耗过大,直接导致意识薄弱被那个家伙趁虚而入,而在原枭想要夺回意识主t的时候,青年还试图用潜意识构造一个以假乱真的记忆幻境,把原枭永远地困在自己的记忆里。
原枭目光空洞地直视着雪白的床单,今天的危险对于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还有数不尽的受伤、si亡、背叛。
自己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是吗?
强悍的无限复生与与日俱增的狂暴力量,都是拜那位青年所赐,这份力量的代价就是,作为青年的宿主,永远地抵抗着他的诱惑和威胁,直到原枭的大脑被攻破——亦或是青年某一天突然失去了兴趣。
从来都不能选择,不是吗?
“俄尔库斯,就请你继续耐心地等下去吧。”原枭轻笑道,与此同时脑海里那名被叫做俄尔库斯的青年,也再次露出了那副诡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