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的队伍都有了名字,祁淮的生活再次平静下来,不过他依然记着自己的打算,隔了几天就去找庄子上的木匠。
说来也神奇,这么大个庄子,居然只有一个木匠,这木匠还格外懒,上午不营业。
祁淮严重怀疑他找不到媳妇就是因为养不起。
太阳刚上山岗,祁淮就搬了把椅子坐在木匠家门口,往来去做早操的村民纷纷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点头回应。
临到这时,祁淮才发现,他明明让所有能动的都去训练,为啥这木匠是个例外?
庄头这工作能力不行啊。
祁淮皱眉,让暗处守着的阿大去把庄头叫来。
“为什么他不用上早操?他六十五岁以上了吗?”
太阳很大,庄头额上不停冒着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东家,这木匠不是咱庄子上的人啊,他只是买了房子住在这里,但真正算起来还是京城的人,他户籍还在京城呢。”
所以他就能在所有人早起的时候睡懒觉吗?
他这个东家都早早起来种地,他都没有睡懒觉......
祁淮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柠檬了。
其实他也可以睡懒觉,但他想给村民们做个榜样。
“你还知道这木匠啥消息吗?”祁淮问道,很快他又摇头:“算了。”
一个庄头应该也不知道什么。
祁淮看向了阿大藏身的方向。
他都这么明显了,阿大要是不能领略那就真是傻子了。
飞鸽传书出去,大约在巳时末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