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毒药再怎么厉害,秒伤都不会超过50点,现在不但超过了,而且还不是秒伤,而是一秒钟时间涌出来三四个数值。
钟舒曼又是闪电般一刀切在张赫的手臂上,这次连张赫的脸sè都变了,因为从肘关节前段伤口出流出来的血居然是碧蓝sè的,而且还带着一种几乎可以把人熏得晕倒的腥臭味,这个什么“见功散”的毒药威力简直是超出人的想飞然而钟舒曼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了一件令张赫都不敢想象的事,妯火速蹲下身来,也不顾那种要人命的腥臭味,直接用嘴封在伤口上吸血,吸一口吐一口,那些碧蓝sè的污血吐在草地上,青草瞬间变得鸟黑枯萎,而钟舒曼原本鲜艳you人的红chun也变得好象有点发蓝发紫,她显然也是冒着中毒的危险在帮张赫解毒。
这时候毒药的威力才真正发作,2300点的体质居然被毒下去900多点了,张赫感觉左臂里面犹有千万把钢刀在搅动,这种钻心般的痛几乎能让玩家昏厥晕倒,但张赫却咬着牙一声不吭,他望着专心吸血的钟舒曼,眼泪几乎都快忍不住流出来。
他终于发现自己和钟舒曼之间,还是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这绝对不是情爱那么简单的情愫,而是一种更深更玄的责西,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因为就在钟舒曼的嘴贴上他手臂的一瞬间,他忽然就有了一种很奇妙的感应,自己仿佛好象和钟舒曼熟识已久,那种很多年很多年悠游绵长的感情,那种不需要客套不需要忌讳男女之间不便的自然感情,就像你面对着世界上另外的一个自己,你对她不需要客气、不需要顾忌、不需要谦虚,像朋友、僚恋人、像亲人,这种奇特而玄妙的感觉,正是人类最高贵的情感之一。
脑袋上的伤害数值渐渐降低,从“60。又变回了“20”然后“10,“8”“一5”“一3……”。
许久,毒素已除,脑袋上终于不再冒数值。
钟舒曼这才停止吸血,从包袱里掏出两颗药丸,自己先咬了一颗在嘴中,然后把另一颗喂到张赫嘴边。
“吃下去!”她冷冷的说道。
她的表情依旧冷漠,但是谁又能明白那隐藏在冰冷背后的火热呢?
张赫忍不住握住了她递药的纤纤玉手,凝视着她。
这一刻他真情流lu、情难自已,只想留住这一刻的温暖和感动。
钟舒曼也并没有回避他,既没有脸红心跳、也不扭捏作态,她大方的让张赫看着自己,自己也大方的看着张赫。
她的眼睛一直很大,眸子在夜sè下很亮,里面跳动着光芒。
可是她的脸明明挂着几许坚定和自信,但一转眼就不见了,神sè变得复杂而忧伤。
她转过了脸去,张赫也微微叹息,然后张嘴吞下药丸。
这时候马场一干人等和群豪才大呼小叫着围了上来:“武兄,武兄,钟大侠,钟大侠,你们没事吧?”
喊“武兄”的是高乘风,叫“钟大侠”的是蓝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