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坐在许文智的身旁，将《虚实》放在了桌上，缓缓的推到许文智的身前，“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人。”
她话里的人说的是像王国强这样的人。她看完这本书后，心情很复杂，以前对于这个世界虚假的笃定，现在开始怀疑起来。
“怎么样小婷，震撼不震撼？虽然一切的一切都导向那个结果，但我还是不愿相信…”
“不愿相信这一切是虚拟的？”张婷叹了口气说。
“你是太相信了，走吧，喝太多咖啡，喝到我要吐了。”
“我还想喝。”
“想喝咖啡？”
张婷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出了咖啡厅的大门，而后回到离学校不远的一个餐馆。
“弄两个辣菜，干锅肥肠，辣子鸡。”张婷头也不抬的说，显然对这里很熟悉。
很快菜就上了桌，烹饪的方法采用的是地道的湘南风味，特点是辣椒特别多。许文智看了，只觉胃难受，这几天被‘剪影’的事搞得茶饭不思，胃隐隐有些作痛，这时候就不该再吃辣的东西。张婷倒了酒二话没说就先干为敬。见张婷一个女孩子喝酒喝的这么利索，许文智也没好意思找借口不喝，只好跟着往自己肚子里倒酒，也不管胃难受与否。
只不过，张婷借着酒劲，和许文智说起一件事……
“你是说，你遇到过那些机器人？在这个世界里？”许文智像是呛水了一般，咳嗽几声问。
“你应该知道，灵殿里还有三百多万颗智能人的大脑。”
“扯淡。”
“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呈现，就像是我们再她们那个世界的呈现。”
“鬼扯，我才不信…多喝几杯，喝醉了好……”
许文智喝完这杯过后，感觉全世界都围着他在旋转，这时看张婷，却发现她依然稳稳的在那，丝毫不像喝了酒的人。许文智说：“小婷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是数字化的显像，喝多了，会不会掉线？就像游戏太卡，忽然蓝屏！”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