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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张清扬仍然不得要领,这时候秘书牛翔走进来,手里捧着一堆文件,笑道:“张书记,不好意思,您现在还不能休息,这有一堆文件需要批阅呢……”
“呵呵……”张清扬笑了笑,这个秘书现在用起来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真正的尊敬不是害怕,所以他喜欢牛翔对自己这种态度。“放这吧,牛翔啊,我问,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家里出现过什么事情吗?”
牛翔想了想,当然明白张清扬是在问辽河市政治上的变化,所以就摇摇头说:“最近没什么事情,一切太平。”
“那就好。”张清扬若有所思地说,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包美国的纯咖啡豆说:“不抽烟,就给带回来点这东西,回家偿偿。”
“谢谢书记,我老婆就爱喝这种东西,我拿回家去,她一定高兴!”牛翔也没有客气,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张清扬的工作方式。
听到牛翔这么说,张清扬就笑了,这个牛翔还是有点小滑头的,只不过他拍的马屁更艺术一些,听起来舒服。
文件还没有看完一个,就有人敲门,进来的正是公安局副局长胡保山。
“是保山啊,快过来坐,不来我也要叫过来呢!”张清扬拿出一盒美产万宝路,笑道:“偿偿吧,美国大兵就爱抽这东西!”
胡保山激动地双手接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清扬话锋一转说:“保山,来有正事吧?”胡保山是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了,可是张清扬这样叫他,他反而很高兴。
“啊……”胡保山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说:“看到这烟,把什么都忘了,事情是这样的,人口失踪案有了进展。三天前我们在北山发现了一具女尸,通过调查发现,她正是不久前失踪的少女中的一位,看样子好像被害没几天,尸体还没有完腐烂,只是经法医鉴定后发现,她生前受过很大的身体伤害,而且她……好像被性虐待过,那个……”
望见胡保山难以启齿,张清扬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这个不太好说,”胡保山满脸通红,“具体的就不说了,总之女孩儿生前受到过多种虐待方式,其手段十分的残忍,有人说这个在西方叫作‘SM’……”
张清扬明白了,挥挥手不让胡保山说下去,问道:“还有什么发现没有?尸体是怎么发现的?”
“前几天下大雨,尸体被水从山上冲下来后被附近农民发现了。通过我们的调查,已经发现了埋尸的第一地点。”
“有犯罪嫌疑人的线索吗?”张清扬紧张地问道。
“没有,还在查找,从尸体发现了很多人的指纹、毛发,还有不同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