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涵蕴发现出他今晚与平时不太一样,聪明地问道:“有心事吧?这几天心情不好?”
张清扬点点头,长叹一声道:“知道原因的。”
贺楚涵点点头,坐在他的旁边,忧怨地说:“我知道,县委办这个位子牵动了太多人的心思,这几天郎县长非常得意,中午还去和朱旭日喝酒了呢!看来啊,的反间计白用了!”
“说得好!”张清扬赞许地表扬道,贺楚涵在对待大事情上面的聪明,很令他满意,他接着说:“是啊,现在朱旭日和他的关系复合了,而我身边的这些人却有点乱了,他们都想推举自己的人。”
贺楚涵无所谓地说:“患难见真情,他们如果就因为这件事和分心,我想也不是件坏事情,其码可以让看清某些人的恶心嘴脸。也许……让他们和分心才是郎县长的主要目的吧!”
贺楚涵的话突然令张清扬打起了精神,他提高了音量问道:“是说……郎县长也在用离间计?”
“本来就是啊,其实已经想出来了啊,不是都知道他想让们这伙人分心嘛,那还不是这个道理!不对啊,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没想通?”
“哎,我真糊涂!”张清扬气得拍了下大腿,自嘲地说:“是啊,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原因,可就是差那么一丁点没有完想通,那是因为我不相信郎县长会这么狡诈,说明我太骄傲了,这段时间过得太风光了,令我的大脑有些生锈失去了敏感!”
“就是,来珲水以后一路顺风,所以总觉得别人不如,想问题的时候就有着隔膜,看来有时候还真应该给点压力呢!”贺楚涵顽皮地拍了下张清扬的脸,略带调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