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爷每天早出晚归,在这不辞辛苦的日子里,带上麦麸饼或者玉米饼出门,等待他把捡来的柴卖了,然后给廖佳红买回些营养成分的食物。
到了寒风凛冽的冬天,天气越来越冷了,刮起了大风,冷飕飕的,真吹得让人心寒,竹子,水冬瓜树,桉树,吹的“哗哗”直响。
为了小孙女每天能吃上米浆;哪怕感冒生病,脚跟歪了,腰酸背痛;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总是穿着如此单薄的衣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不管是严寒还是酷暑,不管刮风还是下雨;他总是起早贪黑的一个人在寒风凛冽中来来回回的行走,在他心中常常涌起一阵酸楚……
他太多的痛处,无奈地在寒风中不断地想起儿子、儿媳妇,在他灵魂深处挣扎;只从儿子、儿媳妇走了,心灵的创伤从没愈合,有时想努力忘记伤痛,但是想忘掉是忘不掉啊!
廖大爷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会尽量在老太婆,孙女面前维持着他原本的温暖,不愿让她们看出;每天回到家里,都会用最热、最温暖的一颗心去暖着廖大娘,孙女廖佳红。
寒风刺骨痛人心,雪降万物暖人心。
廖佳红在廖大爷,廖大娘精心的呵护下,她平平安安的度过了两年左左……
廖大爷在1964年的8月14号的深夜,肚子疼得厉害,开始忍着没出声,结果越来越严重,“哎哟,哎哟喂,”的哼着。
“老头子,你怎么了,怎么了。”廖大娘从床上一跃而起,紧紧抓住老头子的手。
“老婆子,不用管我,我没事,你快睡觉吧。”
“怎么你的手冰凉冰凉的呢,还冒起了冷汗?”
“我……我……刚刚没……没……没盖好被子,可能是……是……是虚汗吧!”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讲着,一只手抚摸着肚子,一只手握住老伴。
“哦,对了,万一哪天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要坚强一点,一定把小儿子、儿媳妇唯一的血脉带好,知道吗?”
“老头子,今晚怎么了?我们讲好的要一起带着孙女吗,让她好好成长吗……还拉过勾勾呢……你怎恨心让我一个人带着孙女呢?”
廖大娘流着泪,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老头子的手,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非常害怕失去了生活了几十年的爱人,离开她们婆孙俩,到另外一个世界去!
正在这时,廖佳红蹬开被子,使劲拼命的哭喊着:“爷爷,我要爷爷。”
廖大爷伤心难过的喊着:“红红、红红是不是要拉尿了?来,爷爷抱你去?”
廖佳红边哭边伸出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