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

    七里夏树惊怔地望着怀里突然出现的那只“兔子”,手指尖的烟头燃出的灰落了下来,她都没有注意。

    直到那点带着烟灰烫到了她的手背上,突兀的疼痛,她才从片刻里清醒。

    而夏油杰仍然只是微笑着看她,没有再过多地解释着什么。

    在七里夏树满脸惊怔的不可置信中,夏油杰对她微笑着,声音温和:“你会替我保密吧?”

    七里夏树只觉得头脑在被一寸又一寸的劈开。

    她低头看着怀里的那只“兔子”,只有她和夏油杰可以看得到的东西。

    这一切都在与她认知里的夏油杰背道而驰,在这个蝉鸣沸腾的午后,他好像是不经意之间,又好像是蓄谋已久,把他那副温和干净的面目亲手在她面前撕开,露出了不为人知的真实。

    好像只是为了告诉她,我们是同类。

    “这个东西,是你从哪里弄出来的?”七里夏树好半晌才问出一个问题。

    “我收集的。”夏油杰漫不经心地随口一答。

    他这才伸出手,将那只“兔子”收回。

    七里夏树觉得离谱:“你收集这种东西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夏油杰笑了一下,很淡,“当我有一天发现,我可以把那些我看得见的这些东西收为己用,我就开始习惯收集这些了。”

    “不过,也不算是完全没用吧。”夏油杰微笑着,“有些东西的伤害很高,收集着也不错。”

    七里夏树嘲讽一笑,“伤害很高对你有用吗?说得好像你会用它伤害别人一样。”

    “说不准。”

    “什么叫说不准,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用它伤害过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