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戏精不断的创新和摸索下,针对正丙堂的榕花掠夺越发的得心应手,创下累累🃕🗪🞝罪行。“没想到正丙堂的协作网这么紧密,骗光了外围,他们还有内围?”王铁柱吸了吸鼻子,说道:“好在他们够贪心,要是遇上一个像我这样正直的人,早就被抓了!”想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笑,见青铜榕花的数量远远超出了入围标准,也就没有再冒险。这时候,叶霖踏空而归,回到协作网范围时,看到欠缺的岗哨,还不以为意,以为是弟子玩忽职守。但随着步伐的前进,叶霖的脸色越发阴沉!“人呢?”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弟子慌忙奔来,禀报道:“叶师兄,出大事了……”……小溪旁,白一朵和王铁柱心满意得的走向下游,“王师兄,你的演技不错,可以拿金马奖了!”“白师弟,金马奖是什么?奖励一匹金马?能骑吗?”说话间,两人脚步忽然一顿,警戒地凝视前方的一块岩石。岩石之上,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呆滞的坐在那,歪着脑袋,目光涣散,胸膛的位置印着一个泥脚印。“那是正丙堂的弟子吗?”“看衣着,像是我们正甲堂的!”似乎是觉察到了觊觎的目光,萎靡颓废的男子缓悠悠的侧过脸……“陆师兄?”白一朵诧异的发现,这人竟是陆大海、那个吵着分家的家伙。“陆大海,你在这里做什么?”迎上前去,不等陆大海开口,白一朵就眼前一胀。只见岩石后边,密密压压的,蹲着十几名正甲堂弟子,此刻他们的神情并无大的差异,一个个垂丧着脸,跟奔丧似的。“我们撞上了正乙堂的孙淑榕,所有人的青铜榕花都被抢了!”麻脸女子悲愤之下,针对正甲堂疯狂报复,几乎让所有人的青铜榕花都被抢了。见状,王铁柱倒吸一口凉气:“庆幸我们这段时间在正丙堂的协作网附近溜达,否则,一定难逃厄运!”白一朵连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这种情况,可千万不要暴露财富,“这帮人穷途末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白一朵细声细语的提醒道。王铁柱也不傻,认同的点了点头,于是哀怨的叹息一声,摊了摊手:“原来你们的也被抢了!?”“怎么,你们也撞见孙淑榕了?”陆大海问。沉重的摇了摇头,王铁柱一拳砸在石壁上,咬牙切齿道:“是正丙堂的那帮混蛋!他们不仅抢夺了我们的青铜榕花,付久焱那混蛋还拿炙火烧我,还好白师弟及时救援,否则……”白一朵惊异的发现,王铁柱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完全是个戏精呀!说罢,王铁柱一个旋身看向白一朵,剑眉一竖,抱拳便跪:“白师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王铁柱愿与阁下义结金兰……”白一朵一愣,迅即反应过来,迎起王铁柱,感容沉吟,掷地有声的说道:“王兄!你我兄弟既能患难与共、亦可富贵共荣!走,去传送灵阵、我们回宗堂点香结拜去!”“哈哈哈,愚兄正有此意!”说罢,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白一朵与王铁柱肩勾着肩,友好的朝下游走去。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要结拜成异姓兄弟?”他们本来商量着,让白一朵想想办法,毕竟这小子鬼点子多。可眼见白一朵也被抢了,也就不指望了!“呵!一定是对比赛没了信念,找托词而已!”岩石上的陆大海冷哼一声,看向众人:“但我们不能放弃、正甲堂不能放弃!……大家不要灰心,一定有办法的!”他们想不到好的办法、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观望、磨磨唧唧,可能等到比赛结束,也不会有什么建树。而另一边,勾肩搭背的两个人走了一段距离,确定后方没人跟来,这才堪堪的松了口气!“还好,我当初没有跟着他们去狩猎,否则谁是猎物还真的不好说!”王铁柱颇感庆幸,迅即又问道“诶?白师弟,我们不是有多余的青铜榕花吗?多了也是多了,为什么不拿给他们?”白一朵冷瞥一眼,啐骂道:“这些人没什么良心,不会感恩的!……而且只要你拿出一枚多余的青铜榕花,他们就会以为你身上有无数的青铜榕花,满足不了他们的!”“说的也是!”王铁柱径自点头。这时,忽然两人脚步又是一顿,警戒的注视前方。“白师弟,那边好像有个人!”白一朵眉头皱了皱,感慨道:“为什么这条路这么不安生?要不……我们改条道吧!”说话间,那人缓缓的侧过脸,白皙面容,俏脸红唇,金色的大耳环……“玉秀师姐?”“玉秀师姐不是去传送灵阵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这时候,玉秀高挑的倩影屹立于河畔,溪水潺潺,她的曼妙身姿在涟漪中滚动,显得那般萧条与落寞。四周寂静,偶来的一声莺啼给河畔增添着一丝孤冷。玉秀神态萎靡,目光空洞的望向远方,提着宝剑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她也不在意,任由血液沿着玉臂流淌,哒哒哒的掉落在河水中,混染消融……“看她的样子,怎么跟那帮人一个神态呀!”白一朵疑惑道。“别瞎说,玉秀师姐资质过人,是我们甲武堂的天骄之一,不可能被抢的!”王铁柱怼了白一朵一眼,笑容一展,乐滋滋的🇼迎上去:“玉秀师姐,原来你也在这里!”玉秀恍恍惚惚的转过脸,看到白一朵和王铁柱时,矫躯一怔,迅即扭过脸、整理了一下情绪,“你们怎么过来了?大伙呢?”玉秀若无其事的问,说完目光盯向白一朵,似有什么话想说,却又难以启齿!“哦,他们就在后边,青铜榕花被抢了,一个个跟丢了魂似的!”王铁柱调侃道。“什么?青铜榕花被抢了?107枚都被抢了吗?白一朵不是有隐物袋吗?”玉秀满脸诧异,疑🅯🊄声连连。王铁柱摇了摇头,把玉秀离开后的事情叙述了一遍,“都怪陆大海,偏要分榕花勋章,结果被正乙堂的孙淑榕逐一击破、所有人的青铜榕花都被抢了!”听到此处,玉秀小身板一晃,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彻底的崩溃了!“玉秀师姐,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白一朵一把将其扶住,关切的问。玉秀目光空洞,呼吸有些凌乱,悠悠的转向白一朵,“我有罪!不该急功近利、抛下你们独自离开!”说到这里,玉秀望眼欲穿的看向沼泽的方向,红唇轻颤,